“你经常在野外扎营吗?”
她看见黑铎在石块累积的土灶边上放下个天然气的单灶台,又拿出一口玄铁大锅,看起来异常数量。
黑铎诧异道:“这可是传统训练家的基本功,传统训练家有几个不会扎营做饭的?”
和前世那些绝大部分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帅哥们不同,喜欢冒险旅行的传统训练家在野外做饭是基本功——傻东西那个有伴的例外,人家有刚爷、天桐和元首(希特隆)瑟妹罩着,烧饭基本上没他事。
原来如此!
薙白一脸涨知识的表情,作为都市丽人预备役,她接触的训练家绝大部分是学院派和已经参加过大会的。
这妹子有点笨笨的?
黑铎无语,明明她脑门上不是代表智障的天蓝色啊?
而且类似的话她中午说过一遍了吧!
简单的晚饭吃完。
黑铎没有在薙白面前炫技的打算,再说薙白也吃不了油腻的东西,晚上弄了碗蘑菇汤配上烘烤的全麦面包,清淡又有营养。
“哪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连吃两顿黑铎的料理的薙白仿佛被激起了好胜心,一副迟早要他把舌头都吃下去的表情。
黑铎默然不语,打算休息半个小时消消食把夜训做掉,今晚早点睡,明早抓紧赶路,说不定能提前到烟墨市。
薙白正在趁此机会维系她和毽子棉之间的感情。
毽子棉的本能是跟着季风走,将头上的棉孢子种子洒落到各个地区,这些棉孢子能不能变成毽子草他不知道,但黑铎很清楚这个没骨气的家伙四个小时前还敢在薙白怀里的折腾。
可四个小时后的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