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没了???
阿沅咬了咬下唇,忍不住腾地一下站起来,僧人似乎被她的动静吓到了,双肩微微一颤,阿沅几步走到他身前,几乎快揪着他耳朵吼了:“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我、我是要杀你啊!你到底听清楚了没???”
僧人的双眸似乎更迷茫了,他顿了一下才道:“…贫僧…知晓了,多谢姑娘告之。”
阿沅:“……”
“…………”
“………………”
阿沅死死盯着他半天,僧人仍是一张古井无波的俊脸,仿佛天生不会憎恨人。终于暴走了:“啊啊啊啊你有病吧你!你应该……你应该后悔救我才对啊!”
阿沅两手揪住僧人的衣领,双眸内的愤怒几乎快燃了起来,“你听好了,妖就是妖,我不会因为你给我祛个魅我就……我就放过你!”
阿沅一顿,手上的力道卸了不少,堪称温柔似水的抚在僧人胸膛,在他耳边徐徐吹着热气:“方才……你是用哪只手抱得我?左手?还是右手?还铺了一层稻草,还给我盖了一层衣裳,好贴心啊和尚。”
眼下这张圣洁的面庞登时染上了胭脂红,好似高高在上的仙一下堕入了凡尘,阿沅一双因怒火显得晶亮的猫瞳终于满意的弯了弯眼角,对嘛,就应该是这样,装什么?
他才不是什么圣僧,他分明是妖僧。
她知道的。
她就知道。
“呐,我问你,老实回答我。”阿沅几乎整个上半身倚在僧人的怀里,眼角微翘,挑着猫眼看他,“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偷~摸~我呀?”
话落,阿沅的手应声落在和尚的心口处,眯起双眸看着他。
只要他说个“有”字,便是判了死刑,掌心这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阿沅也就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收下了。
“说嘛,有没有?”阿沅的声音越发柔媚危险了起来,轻柔的伴着馨香的暖风扫过玉白的耳廓,“要说实话哦。”
僧人狭长的睫毛极轻的颤了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