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还百般委屈呢,我这么温柔,你怎么不配合?
夏季惨叫出来。
天啊,来一道闷雷,劈了这个醉鬼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的叨叨念着了,反正他耳边一直嗡嗡的,张辉喝大了太烦人。他就是一个qíng话制造机,他就是一个移动的蜂蜜罐。
太甜了。
张辉彻底醒过来,都快中午了,一看,夏季眼圈发黑,疲惫的很,浑身都是印子。
拍了一下脑袋,昨天真的喝得太多了,把夏季折腾惨了。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些印象。
潘雷打他电话。声音发懒。
张辉,你在酒楼吗?今天懒得做饭,折腾得太过了,你让人送点饭来吧。
昨天,你给我喝了什么酒啊。
潘雷坏笑了。
辉哥,昨天战况激烈吧,听你的声音也刚起啊。那杯大补酒,真的让你金枪不倒吧啊。
死小子,瞎胡闹!
别说我,差不多都喝了。嘿嘿,真好用啊,一夜奋战到天亮,慡!
张辉哦了一声,站在客厅,看见他的客厅,衣服都丢在客厅,咳咳,张辉不好意思的别过眼。他发色láng病了。
屋内还残留着昨天胡闹留下的味道呢,打开窗户,看见楼下,他们几家的车都在。
哟,都在啊,原来那杯酒,真的效果非凡啊,都不上班,都顾着滚chuáng单了。
打电话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