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下来,应该可以在北京二环买个房子了吧。
夏季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一个手拐顶在张辉的胸口。
老爷子一个眼神飞过来。
你们俩,今天跪祠堂,不许吃饭。
祭祖的时候还胡闹,这不是摆明着欠nüè吗?
两口子苦着脸,不会吧,好不容易回次家,还要跪祠堂啊,他们年纪很大了呀,他们身份很高了呀,还要跪祠堂吗?
夏心说了一句很肯定的话。
该。这次我说什么也不给你俩送饭吃。
得了,他们俩又在祠堂里,你靠着我,我抱着你,互相温暖,然后,听着夏季肚皮发出咕咕的叫声,夏季一边念叨,我的jī腿,我的jī翅膀,我的咸鸭蛋。
要不说还是儿子好呢,他们的儿子,夏心的大儿子不是过继给他们俩了吗?这孩子太有良心了,儿子不是白养的啊,躲过了老太爷,离开妈妈的怀抱,小短腿迈进了祠堂。
爸爸。
奶声奶气的,带着围兜呢,可爱得很。
儿子,你来看你俩爸爸的凄惨吗?
爸爸,你肚子在叫,好像青蛙。
大儿子手指放进嘴里,歪着脑袋看着他瘫软在爸爸身上的小爸爸。
嘎嘎的笑。张辉对孩子招手,他是最溺爱孩子的父亲,掏出手帕,给儿子擦手,抱在怀里,他左边是爱人,右边是儿子,也是人生一大圆满啊。
宝贝儿,你小爸爸肚子饿了。
大儿子乖乖的哦了一声,小手上带着ròu窝窝,在口袋里掏呀掏呀,终于摸出两块糖。
小爸爸,爸爸,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