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一群人甩掉外套,终于不用穿着裹身的西装了,都是一起光着屁屁长大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外套脱了,鞋子拔了,七扭八歪的坐在客厅,张辉看了一眼那两箱子五粮液,脑壳痛。
夏季开始翻找他们家的药箱,他记得有买解酒药啊。
房子没有过多的装修,重新粉刷的,哪哪都贴着大红喜字儿。就连空调下边都挂了拉花,风一chuī就扑啦扑啦的,红得叫人晕眩。
哥们,你们这是贴了多少喜字儿啊。
张辉他们从回国就没再新房子住过呢,因为他们回来的有些晚,结婚前三天晚上才到的家,直接住在军区大院了。
今天一看,才觉得,这群哥们有时候挺不靠谱的。
指就差被大红喜字儿盖满的玻璃窗,问他哥几个。
不多,才五斤。
三四百个大红喜字而已。这算多吗?
灯光一开,他们屋子现在就是红的。果然dòng房花烛夜,就要这种大红色彩喜庆啊。
林木开了两瓶酒,这次是货真价实的酒,不是那种兑了水的酒,哥们嘛,真感qíng的,不玩那些虚飘的,喝酒就要喝实在的。
除了林木身边少了一个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了另一半儿。林木心理素质好,这时候绝对不会叫着,老子他喵的也想结婚啊。
七个人,围着沙发坐一圈,茶几在中间。
huáng凯从口袋里摸呀摸呀摸,摸出两个色子。
这东西,我可是从我的娱乐场所带过来的啊,好东西啊,所有客人都喜欢呢。
潘革接过去看了看,色子,不新鲜,可色子上不是刻着点数,而是刻着字儿呢。这些字有些限制级了,比如说,舔,吻,亲,咬,含,捏。另一个色子上刻着,嘴唇,xx,耳垂,肝脏,脚趾,条状物。
组合在一起,那就,咳咳,很有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