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指蒲团,跪着,一动也不许动,不给吃不给喝,就在这跪着。
夏季赌气,扑通一下跪在蒲团上。
跪就跪,又不是第一次。
老爷子气的哼哼的,点着夏季的后脑勺。
混账东西,你这是要气死我,管不了你了啊,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老爷子一甩袖子,扭身就走,张辉不敢轻易松手啊,这外边挺黑的,老爷子出来就连手电筒都没拿,天黑走夜路,八十几岁的人,谁放心让他自己回去啊。搀扶着老爷子想把老爷子送回家,顺便回去拿一chuáng毯子回来,可老爷子一挥胳膊。
别扶着我,用不着你假好心!
爷爷,您悠着点,别扭了腰!
张辉不敢松手,这老爷子,动作剧烈力气大,老胳膊老腿儿的可是让人担心啊。
用不着你管,你也给我跪着,什么时候反省了什么时候起来,跪那!
一指蒲团,张辉赶紧也跪下去。老爷子下旨了,谁敢不听啊。
您老慢着点。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用不着你献殷勤,你赶紧的跟我孙子分手,那就是最主要的。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绝对不分手。
绝对不分手。
夏季拉着张辉的胳膊,再次qiáng调。老爷子一拍脑门,得,遇上俩死心眼。
看你们俩坚持到啥时候。
老爷子也不跟他们俩磨叽,再跟他们说话,那绝对气的吐血。转身回家了。张辉伸着脖子看,怕老爷子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