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针。
张辉挣扎着坐起来,看着忙碌的夏季,浅笑出来。
要说吧,不管多少qíng人,以前那么荒唐,都没有一个让他动心的,这个呢,嘴巴毒,但是对他好啊,他病了,夏季一直伺候左右,给他倒水喂饭,买吃的督促他吃药。还给他拍背呢。以前照顾他疼爱他是出于本能,现在,他也体会到了,被人放在手心里呵护,是会上瘾的啊。
这感觉真好,病一场,能得到他如此照顾,值了。
宝贝儿,你对我真好,比所有人对我都好。我爱上你,绝不后悔。
夏季白了他一眼。
我对你好?那个谁那么一哭,你可是心疼得半死呢,扑进你怀里寻找温暖,我也没看见你推开他啊。真是个好qíng人啊,对前任都这么好。怪不得他们为你要死要活的。
他们都是过去式,你才是我的现在时。
哼,未来式也许会是另一个人呢。
不能,天底下找不到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了。他们都是我寂寞时候的伴儿,你才是我的爱人。
寂寞时候的伴儿?为自己荒唐找的借口挺好听的啊。睡了多少个啊,没沾染什么xing病艾滋的是你鸿运当头啊。我可要给你好好诊治一下,这么感冒怎么这么严重,是不是潜伏期的艾滋病发作了。
夏季对他冷笑一声,想对他彻底消毒,好好惩治。这么一个yīn森的笑,让张辉打了一个寒颤。他要gān嘛?不敢忘记,夏季说过的话,胆敢勾三搭四剁了他的鸟辟邪的。他不会对病人下毒手吧。
宝贝儿,你,你要gān嘛。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夏季抿着嘴冷笑,找出他今天买的药,注she剂,拿出一支玻璃瓶,先注she进水,摇匀,针管里吸取一点点,拉过了张辉的胳膊,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内侧。
对准了他的前臂屈侧关节上2寸处皮肤,针管高高的举起,猛的下落。就跟纳鞋底子一样,吭哧一下,就扎下去了。
张辉,嗷的一声,就惨叫出来。
太,太,太疼了啊。
老大,他这是胳膊,ròu做的,不是鞋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