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示意司机开车。
黑色车辆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
“你认为我是谁呢？”林莫问她。
顾初心里其实隐隐有怀疑，不过还不是太确定。老莫和沉司两人身上有太多的相似点，同样的狡猾，同样的善变，同样善于隐藏自己。
顾初：“不猜。”
林莫说：“我是沉司，好久不见。”
顾初：...
顾初眯起眼，再次上上下下打量林莫。穿进这本书里，每个人都改头换面，成为芸芸众生中的小角色。沉司真的会变成眼前这个看起来超级有钱、气势相当骇人的美国华裔？
顾初默了片刻。
忽的，顾初抬起小脑袋，有板有眼地询问：“2021年3月3日24点，夏威夷大酒店，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林莫：...
林莫：？？？
顾初啧地笑了声：“得了，沉司那家伙比你会演戏。你不是他，你装不出他欠揍的言语形态。”从眼前这人的反应来看，顾初确定他绝对不可能是沉司那混蛋。
只能是深不可测的老莫了。
“你现在叫啥名字？说出来听听。”顾初十分好奇。
“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