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说着,语气很是恭敬,这位道长果真是神仙中人,连南溪观的神仙都登门来找了。
然而张闲一听这话,却是愣了一下,心思转得飞快,南溪观找他作甚,莫非放火杀人的事儿被发现了?
“南溪观的道友,他们找我作甚?”
张闲试探的问了一句,心想,应该没有发现,否则就直接进来抓他了,不会让店小二来找他。
店小二说道:“道长,这个小的哪知道啊,不过他们一直寻问道长治病的事儿,可能是找道长治病。”
“哦!是治病啊。”
张闲故作一脸的平淡,心里却差点没笑出来,原来如此,是疟蛊发病了!
这是他下的蛊,却来找他治病,岂不是送上门来找死么,他随便使点手段,也得让这南溪观吃不了兜着走。
“小哥,你请带路,他们在哪。”
张闲说着,店小二连忙带路,来到客栈前堂楼上的一个雅间。
只见雅间里站着几个道生,周士文也跟在其中,前面坐着两位白发老者,皆是身穿道袍,背负剑袋,一老者手持拐杖葫芦,一老者手持拂尘,白发飘飘,仙风道骨,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仙人。
并且张闲注意到,这两人看似年老,但眼神清明,精气神内敛,绝非寻常凡人。
“晚辈玄机子,拜见两位前辈。”
张闲手执印决行了一礼,自称晚辈,还随口胡扯了一个新道号,心里好奇,这两位不像是南溪观的人。
周修诚和吕正凌也打量着张闲,略微交换了一个眼神,暗道这年轻人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居然已有后天上层的道行,神元气足,气宇不凡,既有读书人的书卷文秀,又有习武之人的硬朗阳刚,一举一动暗含化劲,已经领悟了坐卧起行皆是修行。
“贫道灵符道,周修诚。”“正阳道,吕正凌。”
两人倒没有倚老卖老,也行了一礼,自报家门名号,这是基本的礼仪,又询问道:“小友的根基不俗,不知是哪一派的高徒?”
“原来是周前辈,吕前辈,晚辈有礼了。”张闲再次行礼,随口就是胡扯,回答道:“我从小孤儿,流落街头,遇到一位老道人,他说我有慧根,收我做个送终的徒弟,带着我一起云游修行,随后师父去世了,我就一个人云游修行,无门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