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肆在武力上根本不如祁哲,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甚至,最后被祁哲轻松的拎起。
他稍喘着粗气,看向郁可心,声音恢复之前的沙哑:“对不起,我还是插手这件事了。”
郁可心没有说话,便再次听到祁哲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个解释,能不能交给我来处理,我不亲自处理干净,我心里过不去。”
似是生怕郁可心会拒绝,祁哲也不太敢去看郁可心的眼神,只闷着头拎着邢肆向外走。
郁可心坐在沙发上,美眸微眯,眼底情绪依旧翻涌,甚至,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在心里散发。
如果零封真的出事了,她现在贸然回岛,只会让路穹更加警惕。
可是,一直这么坐以待毙,无疑是在折磨她自己。
现在的她,像是溺水在深渊大海里,呼吸越发困难无力。
等她整理好情绪出门后,便看到面前站着的手下。
“郁小姐,墨总在那边等您,说等您出来后,让我带您过去。”
郁可心怔了怔,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好。”
被手下一路带过去,老远便看见墨厉崤长身而立,与安望一同站在落地窗前,他身形修长挺拔,气势凛冽,但安望由内而外散发的是这几十年来积攒的经验与气质,并没有被墨厉崤艳压住。
他们之间虽隔了三十多岁,却是难得珍重的忘年交,墨厉崤每每也只有和安望对话时,心境才会更加变大,放下隔阂。
这会儿,安望正说着话,余光便瞥见了那边的郁可心,他轻笑一声:“行了,不聊那么多了,你老婆来了,对了,别忘了晚上随我去秦家的事,现在找秦老太的事情受阻,我们不能耽误,倘若郁可心真是秦家小孩,这件事,你考虑下究竟要不要让她知道,因为,一旦秦老太出了什么意外,郁可心又从头至尾没有参与过,我怕,她会后悔一辈子,走不出这个阴影来。”
安望说的话并无道理,这也是墨厉崤这几日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