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看到郁可心之后,郁父的气焰恢复了一些,他显然早就知道她起诉他们的事情,所以在看到她之后郁父立马怒气冲冲的对她吼道:
“你个不孝女!你居然要告你的父亲,我这些年真是养了只白眼狼啊。”
郁可心听到他假意的哭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有谁的亲生父亲会想要杀了自己的女儿。”
见他心虚的不说话,郁可心想起自己所受的苦难,她差一点就要见不到她的孩子们了,差一点就要与他们天人永隔了,而眼前的罪魁祸首还没有丝毫的悔意。
她越想越气,挣脱开一旁扶着她的女警,拎起一旁的警棍,用尽自身最大的力气狠狠的打在郁父的身上。
“你简直枉为人父!你就是个畜生!”
郁可心一边气得落泪一边打,而周围的警察也无一上前阻拦她,直到她打得脱力,墨厉崤才从门外进来,站在她身后揽住了她,以免她摔在地上。
“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关系。”她冷漠的看着地上的郁父。
墨厉崤吩咐人把倒在地上哀嚎的郁父给关回去,然后俯身抱起郁可心,将她送回了医院。
郁可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墨厉崤已经不在了,反而见到了她熟悉的人。
“时越哥哥?你怎么在这?”
时越看着她吃惊的神情,温柔的笑着说:
“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担心你,所以我就回来了,没想到一回来就赶上你住院了。”
郁可心不好意思的道:
“其实你不用回来也可以的,你那边的工作怎么办?”
时越摸摸她的头:“工作哪有你重要?我给你煲了鸡汤补补身体,你那么久没吃东西,我特意做的清淡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