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愤怒，好像怎么都控制不住似得。
可是他的手，在紧到一定程度后，又慢慢的松开。
就连她的下巴肌肤，都没有太多的变红。
舒雅的眼眶有些红了，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压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往祁郁看着：“是。”
这句话，让祁郁的躁怒越发的浓郁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自己好像对她毫无办法，只有任她这么嚣张的气着自己！
为什么！
他将手拿开，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她的眼睛：“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舒雅的眼泪瞬间滚落眼眶，她往祁郁的眼睛盯着，任由那眼泪落着，却没有出声。
她什么时候想气死他了！
祁郁抬了手，将她的眼泪擦掉：“我不说了，你回去吧！”
他烦躁的起了身，往舒雅睨了一眼，见她还坐在那里，便直接皱了眉：“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
祁郁真的搞不懂自己，甚至是搞不懂舒雅。
搞不懂她怎么做到这么冷漠的，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非得这么顺着她！
舒雅没有动，只是看着他：“祁郁，为什么？”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