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没想到厉星会突然这么问一句，便说道：“你漂亮。她算个什么东西。”
“哦。”厉星应了声便直接笑开，心情仿佛是好了不少。
舒雅却听的刺耳，她往祁郁看着：“我漂亮。”
含糊的几个字，带着深深的倔强。
厉星只是嗤笑一声，稍稍弯腰，在舒雅的耳边说道：“祁少说谁漂亮就是谁漂亮。你自己说的……不作数。”
低低的声音，十分温柔，却是一句一句的刺在舒雅的心上，刺的疼得不行。
她有些委屈了。
厉星直接离开。
等这包厢里的人都空了之后，舒雅便往祁郁看着。
祁郁喝了一口桌上的酒，往舒雅看着。
当舒雅同祁郁的眼睛对上的时候，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仿佛是被烫到。
舒雅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在这里出丑，让我在这里难堪。还顺道的，让那个厉小姐记住我，恨上我之后，想方设法的弄死我。”
她说的认真，明显的，她是肯定的，并没有任何的疑问。
祁郁瞧着她靠在了墙上，好像那身体随时都会摔倒似得。
“是。”他答得也十分自然随意。
好像对于将她玩弄于鼓掌间，他觉得这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情。
舒雅的眼眶有些红，在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也不让自己看起来难受：“祁郁，你怎么这么狠啊？”
祁郁挑眉：“跟舒小姐比起来，我差远了。”
他拿着一杯酒，往舒雅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