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像是要将舒雅的心都给挖出来似得。
有狠戾，有愤怒，又有无奈。
舒雅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被动，她想要打破这被动，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郁继续说道：“你听好了，我爱你。见着你第一眼，就爱你了。”
他的手指重重的在她心口戳了戳，像是想要叫醒她那颗沉睡的心，听清他的话。
舒雅站在原地，久久的没有出声。
爱？
她不信。
可是她好像对祁郁有其他的感情，而且还越来越明显！
那占有欲，从最开始的自然萌生，不带丝毫的感情色彩，到了现在的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贪心。
“你要多少钱？”舒雅想了半天，还是不避讳的对上了祁郁的眼，没有任何的逃避。
祁郁额头青筋动了动，双手也死死地握成拳，他盯着舒雅那双好看的眼。
舒雅见祁郁没有说话，便再次问道：“你要多少钱？”
祁郁深深的吸了口气：“舒雅，我爱你这件事情，这么难以面对吗？”
“我不信。”她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看祁郁：“不过是金钱关系，哪里来的爱不爱。你想要多少钱，可以直接告诉我，用不着拐弯抹角的使心机。”
舒雅说完，便伸手往路边上招了出租车，祁郁将她的手腕拉住：“怎么样，你才信我是真的爱你的？”
“怎样都不信。”舒雅淡淡的说了句，显得十分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