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柔眼中突然就闪出两道亮光：“陛下也觉得那些书有用？”
“当然有用，而且是非常有用！”
“那陛下就是相信极乐世界的存在了？”
“难道没人告诉你，你用来破解那些书的拼音识字法是朕让安娘弄出来的么？”
“陛下去过极乐世界，那拼音识字法就是从极乐世界得来的？”
“算是吧。”
“所以陛下是知道极乐世界的，既如此，为何不相信古族的长生法？”
“不信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不想。”
“你要知道，穿越是一回事儿，夺舍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前者属于是将别人扔掉的东西捡回来继续用，后者则是赤裸裸的掠夺，而且古族那长生法掠夺的还是……”
说到这里，李承阳突然就顿住了。
许久之后才又皱着眉头问道：“你说如果一个孩子生来就带着许多记忆，算不算是被夺舍了？”
惜柔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陛下这么问，可是愿意试试那古族的长生法了？”
李承阳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若是没有那些记忆，他的人生一定会跟现在不同，或许不够精彩，或许干不成什么大事，但那终归是他自己的人生。”
眼看着李承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古怪，惜柔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难道那个出生就带着记忆的孩子是眼前的陛下？
她这么想了，就这么问了。
李承阳竟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她，或者说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