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煊更是不行。
李承阳可以让北凉朝野俯首帖耳,但到了自己和李承煊这儿,人家根本不买账。
李承阳可以让新罗百济甘为牛马,但到了自己和李承煊这儿,便只知道要好处。
李承阳可以让花剌子军民将其奉之为神,但到了自己和李承煊这儿,他们连一声陛下都不肯叫。
李承阳可以让数万佛门信众将萧韵胡乱编写的教义奉为高镍,但到了自己和李承煊这儿,却被逼着拜了个被李承阳抓回来的俘虏为帝师。
李承阳可以将丰臣秀二郎压得窝在东海四岛不敢动弹,可到了自己和李承煊这儿,却变成了引狼入室。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更想不明白同样的手段,为何在李承阳和李承煊使来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难道说李承阳当真是天命所归?
又或者大夏皇族气数已尽?
想到这里,高力士突然便是一愣。
他又想起了李承阳在自己耳边留下的最后那句话。
是让大夏皇族血脉完全与这江山无关,还是留下一半继续执掌更广阔的天下?
轮椅顿在了城墙的边缘。
高力士突然抬头看向了天际。
在那一刻,他仿佛明白了李承阳为何非但不杀他,还要用这样的条件来威胁他苟活下去。
这个小暴君。
是要我亲眼看着他证明我错得有多么离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