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之内,一名女子被缚住双手吊在梁上,身上衣衫早已是破碎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鞭痕。
应是疼得厉害,银牙咬着下唇,也已渗出血来。
在她身侧还有一个小姑娘,年纪瞧着不大,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也被五花大绑的吊在梁上,一身粗布素衣完好无损,但却哭得厉害。
两眼又红又肿,脸上旧泪未干,又添新痕。
两女身前站了一个白面男人,右手拿着皮鞭,左手端着酒碗。
喝完一口之后,又恶狠狠的瞪向那个未曾挨打的小姑娘:“哭什么哭?待会儿就轮到你!”
银牙紧咬的女子立刻怒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有种你就冲着我来!”
“呵呵,你倒是硬气……我就不明白了,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也值得你为他这般吃苦受罪?”
“哼!”
女子不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男人又阴笑道:“你一个吃皮囊饭的表子,莫非还指望着能飞黄腾达?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拿正眼瞧你,倒不如乖乖招了,还能在我家中做个侍婢。”
说到这里,笑声更加淫邪:“若是使出当初伺候那人的本事伺候好了我,说不定我一高兴,你还能混个妾的身份,不比现在要强上万分?”
“呸!”
女子狠狠的啐了一口,混着血水不偏不倚的啐在了男人面上。
男人立时大怒,狠狠一摔酒碗,放下鞭子就走到那女子身前,抬手便去扯她胸前本就已经破碎不堪的衣衫。
黑暗的角落中突然便传出一个阴冷无比的声音:“可杀不可辱,可刑不可淫,你是想死么?”
白面男人的手就那么生生顿在了半空。
已经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便也微微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