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跟朕说个屁!再说了,你爹去交跖是勾结阮文祥跟朕做对的,就算死在乱军之中,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李无双哼了一声:“姬野也罢,我爹也好,那都是权谋之争,死了活该,我不怪你,但昭王府上下皆已来京,你也写下亲笔诏书,表明既往不咎,此时为何又要杀我祖父?”
“呵呵,你胆子倒是不小,敢跟朕这么说话?”
“陛下欠我一条命!”
“放屁,当年是你和慕容昭自己要下池子捞月亮,与朕何干?”
“哼,那是慕容昭想要,自己又不愿下水,故此将我推了进去,她胆小如鼠,若无陛下唆使,她敢这么做?”
“你这是血口喷人,慕容昭现下就在宫中,朕现在就将她叫来与你对质!”
“何必多此一举?你还是汉王时她便对你言听计从,如今你已贵为天子,她只会更加助纣为虐,岂会承认当年之事?”
“赖上朕了是吧?”
“此乃实情!”
“好,朕就认了,当初就是朕让慕容昭把你推下池塘的,你待如何,真给你个机会推回来,你敢推么?”
“反正都是一死,有何不敢?”
李无双的脑袋又扬得更高了些。
李祺却是欲哭无泪。
之前还想着自己这个孙女儿跟李承阳儿时在长安打过交道,若是将她献入宫中,运气好的话,将来生个儿子,说不定还能争一争大夏皇位。
这下可好,直接把李承阳给惹毛了。
正自懊恼不已,突然又听李承阳吼道:“行,朕就让你推……那你向父皇告密,害得朕和慕容昭被禁足两月之事,又怎么说?”
李祺闻言就是一愣。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