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国眼角就是一顿狂抽:“陛下,轮回珠的事情,贫僧还有几句话没说完……陛下放心,贫僧不是要劝陛下,贫僧确实还瞒了几件事。”
听他这么一说,李承阳方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舒缙云。
不过这豆腐也吃得差不多了。
许是把安定国当成了长辈,舒缙云一得自由,立时嘤咛一声,跑了开去。
瞧那方向,怕是找岳银瓶算账去了。
李承阳又撇了撇嘴角:“说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朕?”
安定国躬身:“说来话长,请陛下进舱细说。”
进到舱内坐定,又见安定国皱眉看着十三。
李承阳便是一声轻笑:“大师不必顾虑,任何事都不用瞒着十三,而且她在这里,朕会比较安心。”
“连陛下的身世,都不用瞒着这位女施主么?”
“不用!”
李承阳答得干脆。
安定国又吃了一惊:“陛下莫非早就知道了?”
废话,老子一开始就知道。
李承阳笑眯眯的端起面前的茶盏,找了找舒缙云的唇印,却是没能找到:“如果大师要说的是这事,那就不必了,朕心里清楚得很。”
安定国便皱了皱眉:“方才听说昭王和倭人的水师已经朝云梦来了,不知陛下作何打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敢来,朕就敢让他们全都喂王八。”
“可是据贫僧所知,大夏如今并无正经的水师。”
“谁说没有?”
李承阳反问了一句,接着又点了点头:“说得也是,造船、募兵、训练的钱全是朕出的,狗日的蒋琮一分也没拿,的确不能算是大夏水师,应该是朕的水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