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灏心尖儿一颤：“陛下，真的没有了！”
“再打！”
这一回，不是耳光，十三直接抡起刀鞘开揍。
李彦想喊冤，但又不敢，或者说没空，刀鞘雨点儿一般落在他的肩头、后背、双腿……他只来得及满地打滚，顺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杀鸡儆猴，揍弟震兄。
李承阳并不确定这一招是不是有用，但试试也没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不过眼下看来，效果还不错。
李灏已经开始颤抖，眼神中也满是恐惧。
但李承阳突然就不问他了，转而看向了独孤洛：“你是姬晴雪的义父？”
独孤洛咬着牙关不答。
李承阳也不生气：“那个叫独孤琦的软骨头是你儿子？亲生的？”
独孤洛皱起眉头，牙关也咬得更紧。
李承阳嘴角一撇：“如果要在穆珏和独孤琦之间选一个人去死，你会选谁？”
“你到底想说什么？”
独孤洛终于开了口。
李承阳便笑了：“没什么，好奇问问而已。”
说完这话，又看向了慕容靖：“朕现在理解你为什么要造反了，因为在慕容恪的谋划里，你就是个顶缸的。”
慕容靖楞了一下，明显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李承阳却是已经站起身来，拍了拍慕容成的肩膀：“走吧，带我上岛找宝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