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本就打着以你之身害朕之命姬家的阴毒主意。”
“所以要说辱没家风,那也是姬旻这老东西,至于你嘛,顶多算是个工具人。”
工具人?
这个词儿倒是挺新鲜的。
但这般羞辱姬晴雪,又如何从她口中套话?
瞧她现在那副模样,两只杏眼瞪得有如铜铃,一口银牙咬得嘎吱作响,被绳索缚住,愈发突出的胸前曲线更是起伏不止,波涛不断。
此时此刻,若是没了束缚,怕不是立刻就要扑将上来,将李承阳撕成碎片。
就这,还能指望她说什么?
舒然皱起眉头,童欣也咬住下唇。
李承阳却是越说越起劲:“他姬旻若有胆子,就该堂堂正正的跟朕过招儿。”
“将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儿送到朕的面前,试图以那等龌龊卑鄙的下作手段害朕性命,这才是真正的无胆匪类!”
“说是无胆匪类,那都抬举他了!”
“如此作践自家孙女儿,简直就是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你闭嘴!”
姬晴雪终于忍不下去:“祖父卧病在床,我不许你如此污蔑于他!”
卧病在床?
难道这些事儿不是姬旻在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