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安娘很郁闷。
到底谁才是女人啊?
陛下能比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懂女人的心思?
但她向来不会与李承阳争辩什么。
更何况李承阳已经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香,有熬了一夜的缘故,也有放下心来的缘故。
所谓神仙,要的就是神神秘秘,令人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就会去猜,越猜就越容易犹豫。
越犹豫就越不会轻易做决定。
尤其是女人!
萧燕燕就是个女人,而自己那封信就是要让她琢磨不透。
至于吴王李宸濠、庐陵刘永高和自己那位“大名鼎鼎”的堂兄李广。
反正都已经决定赌一把了,多想无益,静待结果便是。
岳安娘和岳银瓶手拉着手并肩坐在床边,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匀称而悠长的呼吸。
也在窃窃私语。
“姐姐,你说他这是要干嘛呀?”
“不管陛下要干嘛,咱们不要拖他后腿就好……还有你,别整天你呀他呀的,陛下就是陛下,陛下不但是我们的夫君,还是大夏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