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现在还能认出朕来么？”
“早把你给忘了，你是不知道，围着她身边儿转的男人，我数都数不过来……别说她，要不是卫青，我也认不出你来，小时候那么丑，现在都长这样儿了。”
这到底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
李承阳苦笑不得，岳银瓶却是乐不可支：“陛下小时候长什么样儿啊？”
“嘿，我跟你说，他小时候……”
慕容昭顿时来了兴趣，众人也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李承阳却是皱着眉头悄悄走到了一边，又伸手招来卫青：“小昭说得是真的么？”
卫无忌本是慕容家的家奴，当初护送慕容熏入京，得了李宏乾赏识，又靠着这层裙带关系方才爬到了羽林卫统领的位置上。
卫青则是一直在慕容家长到十六岁，才来了长安跟在父亲身边。
“启禀陛下，萱小姐三年前就已出落得国色天香，便是与舒姑娘相比，恐怕也不遑多让。”
“滚蛋，谁问你这个，朕问的是她跟王烁的事儿！”
卫青面露尴尬：“这个末将确实不知，不过末将可以肯定，三年前末将离开的时候，萱小姐身边儿没有一个叫王烁的。”
看来慕容昭所说，至少有一部分是对的，那就是慕容萱身边，确实有一大堆男人围着。
这就奇了怪了。
那个名义上的外公行事向来谨慎周到，倘若小萱现在当真已经成了一朵交际花，那他就没道理再把小萱往长安送。
自己这个暴君的名号和作风，慕容家不可能不知道。
这要万一真闹出淫乱宫闱，给皇帝戴绿帽子的事儿来，那慕容家不得全体死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