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益心头一颤,思忖片刻,老调重弹:“臣以为,各地藩王,皆乃陛下至亲,有他们守土安民,陛下方可放心!”
李承阳微微一笑:“可朕若是不放心呢?”
“这……”
杨益眉头一皱,把心一横:“陛下若是连至亲都不相信,那这天下,又有何人可信?”
“哈哈哈,原来如此!”
李承阳大笑三声,目光扫过众臣:“诸位爱卿,你们可都听见了,杨大人说,你们都不可信呢!”
话音落下,崇明殿中立时一片嘈杂。
杨益心头叫苦,连忙说道:“臣并非此意,臣的意思是,各地藩王治理有方,且都乃皇室血脉,足可信任。”
“哦……原来是朕误会了杨爱卿,杨爱卿的意思,是说诸位都是废物,不值得朕信任啊!”
“………”
杨益差点儿没被噎死。
李承阳却是一指他身后的吏部侍郎:“你好像姓陈?”
侍郎立刻答道:“下官陈双!”
“好,陈双,朕问你,朕若是让你前去镇守越地,你可有信心做到百姓安居乐业,百夷不敢来犯?”
“这……这……微臣恐怕力有不逮。”
李承阳立时面色一沉:“废物,既然如此,你还当什么官?尸位素餐,不如回家种田!来人,摘了他的顶戴,革去他的官职,赶出京城,永不叙用!”
陈侍郎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羽林扒了袍服,拖出殿外。
众臣惊愕!
李承阳又看向另外一人:“朕若是让你去西陵把成王叔换回来享福,你可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