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声音确实是在他脑海里出现的。
“是谁？”小丑下意识地道。他没有丝毫的害怕，脸上的兴奋和癫狂在此时变得更盛。
那声音没有回答，对此小丑丝毫不介意，因为他那满是邪恶的脑瓜里刚蹦跶出一绝妙的想法。可是……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一连串子弹上膛的声音忽的从四周传来。
“嗯？”
小丑疑惑的准过头，却见到他的那些手下在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将他包围，手里拿着的最新式ＡＫ冲锋枪已经对准了他。
身为小丑的跟班，在哥谭市大乱期间，手上的枪械怎么可能刚刚上膛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是在用上膛的声响提醒他。
小丑的神情虽然依然看上去很癫狂，但是他眼中已经隐隐散发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那个声音提前出声打断了。
“小丑，就像你常说的，这么严肃干嘛？（why_so_serious？）”(ps：起点这边的没办法处理好英文格式，不打符号的话，字幕都全部连在一块了。只能这样写。)
话音刚落，枪声就响了起来。
“啊！！！！”
小丑难得的惨叫起来，他半蹲着身体，捂着自己的下身。那代表男人的标志已经爆成了一团肉沫，剧烈地疼痛席卷着他的大脑，大量的血液向四周散流出。
小丑很想像往常那样笑，但是此刻再怎么笑，都无法掩饰他的疼痛，反倒是将他那张恶魔般的脸扭曲的无以复加。
砰！
又是一枪。
小丑的一只膝盖中了枪，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彻底瘫倒在地。
接着又是接连数十枪，先是精准打穿了他的四肢主要关节，接着将他的手指指节和脚趾指节一节一节的打烂。
每一枪过去，小丑都惨嚎一声，到了最后，他已经浑身布血，一脸凄惨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