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勇刚迈出去的脚又立马缩了回来，“哦哦，那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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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程升和宁缺一直走到楼道拐角处，见这里没什么人，宁缺才开口道，“叶程升同学，你应该知道许茹吧？就是你之前在渔乐山庄救的落水女同学。”
听见名字，叶程升愣了愣，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
直到宁缺提醒，他才将“许茹”这个名字跟记忆里一个常年带着玻璃瓶低厚眼镜的Omega女生对上号。
叶程升：“我知道。”
宁缺：“所以，你那天为什么没有去赴约？”
宁缺以为叶程升会说那天是临时有事，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却没想到叶程升眉心轻皱，一脸疑惑道，“赴约？什么赴约？”
宁缺急切道，“就是冬至那天。你与许茹约好晚上八点在礼堂门口见，可你后来为什么没去？”
叶程升道：“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冬至那天晚上，我是跟我朋友在一起吃完饭的。”
宁缺惊道：“你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明明是你给许茹写的信，让她晚上在那里等你，要不是你没来，她怎么会，怎么会……”
宁缺急忙闭了嘴，他答应过许茹不会告诉别人的，他只是想帮许茹问清楚叶程升那天为什么没来。
“我有你写的信为证，你怎么能否认呢。”
说着，宁缺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粉色的纸。
叶程升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今天晚上八点礼堂门口见。
这是秘密哦。
——叶程升”
字是他惯用的行书字体，虽模仿的有八九分像，但却不是他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