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程升看了他一眼，“你……”
他刚开口，秦又微忽然喊道，“孙伯！”
叶程升：？？？
很快，孙伯推门问道，“怎么了？又微？”
秦又微笑了笑，“没事，就是水喝完了，想再加点。”
孙伯回道，“好，我这就给你去加。”
孙伯忙端了水过来，又拿了两瓶牛奶放在秦又微面前，最后嘱咐叶程升，“小升，好好教教又微啊。”
叶程升抿了抿唇道：“知道了，爸。”
待孙伯出去后，秦又微朝叶程升笑了笑，“好好讲啊，叶老师。”
叶程升选了些基础的题，开始慢慢给秦又微讲题。
少年早就过了变声期，嗓音不是孙勇那种公鸭嗓，音色反而温柔中带着一丝磁性，听起来颇有点夜间电台主持人的味道，特别适合晚上失眠的时候听。
书上的每一个字秦又微都认得，可组在一起秦又微又都不认识了。
加上耳边又是叶程升摇篮曲一般的声音，秦又微的眼前很快模糊了起来。
听着听着，秦小爷就开始小鸡啄米了。
“听明白了吗？”
叶程升说完一道题，停下笔，询问着，可身边的人却没有回话，他转头一瞧，这才发觉秦又微睡着了。
秦小爷两只手搭在桌子上，微微蜷着，脑袋就挨在手上，模样有些像睡着的小猫咪。
完全没了醒着的时候张牙舞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