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眼，顾辞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去。
在与少年擦身而过的时候，他闻到了少年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草的香气，味道虽清新，却很强硬。
这是alpha的信息素。
确实不太需要自己救。
待顾辞走后，叶程升缓步走到李库跟前，此时后者因为疼痛已经昏了过去。
他蹲了下来，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轻声道，“我已经不是能任人欺负的年纪了。”
……
叶程升找到秦又微的时候，后者正跟人划拳，玩的不亦乐乎。
少年脸颊因为酒精的缘故，红扑扑的，活像两只小苹果。
瞧见叶程升，秦又微便知道时间不早了，心里嗤了一声，正想着待会儿又该怎么跟叶程升这孙子对骂。
谁想对方竟乖乖坐在一旁等他，什么话也不说。
真是奇了怪了，这孙子今天转性了？
呵呵，他倒要看看叶程升能撑到几点。
等到十一点。
秦又微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自己也有些撑不住了，和狐朋狗友招呼一声，便起身离开。
叶程升就跟在他后面，竟一句话也不说。
秦又微今天喝得有点多，脚下虚浮，下台阶的时候一个没踩稳，差点摔倒，这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稳当当地扶住了他。
“你喝多了。”对方说道。
“是又怎样？”秦又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