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问住了。
在丽江时,我看不到他,我想他,每天都想,就跟做功课似的,每天必修练。那时候心情倒是平静。可至从回了京城,见到他,我心就变的开始浮躁,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种不安的表现。以前他就像一颗还没被人开采的钻石,只有我看到他的光芒,而现在他被削了外壳,受世人注目,光芒亮的我都无法直视。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所以我矛盾、痛苦,常常烦躁。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轻道。
阮玉拉过我的手,柔声道:“雨彤,至从年前你突然要结婚,而对象又不是狄凡,我就知道你肯定遇到了什么事,你不说,我们都不好逼你,可孩子你既然决定要生下,做为孩子父亲他是有权知道的。”
我刚想否定,阮玉便用眼神阻止了我。
“不要跟我说孩子不是他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怎么可能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发生那种关系呢?所以你也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我突然好挫败,我以为我能骗过所有人,可明眼人好像都能看透我,只是他们都不揭穿我而已。难怪狄凡会那样的笃定。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哭。
“这个可难说。当初我把狄凡给睡了不也是分分钟的事吗。”我自朝的笑了一下。
阮玉眸子微微暗沉,不可信置的看着我。
阮玉刚才的笃定好像又有点动摇了。
所以,贵在坚持。只要我一口咬定孩子不是狄凡的,那他就不是。
可真的会如我所说的这样吗?我想有待考验。
回到公寓,我刚坐下,包里手机又响,是老太太打过来的,我心里一惊,忙接了电话,怕医院那边有问题。
“喂,妈,怎么了?”
“雨彤,你快来医院你爸醒了。”老太太喜极而泣的声音。
“太好了。”我泪水瞬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