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看我明莫的笑意,微眯眼,“雨彤姐,你是不是认识他呀?你晕倒时,我看他脸色都变了。”
“是他送我们来医院的吗?”我不答反问。
小桐:“不是,是警察。你刚晕倒,前面就来了好多警察。那人跟警察交待了几句,就押着那几个黑衣匆匆离开,临走前,我看他,盯了你好几眼。那眼神好像很割舍不下似的。然后那警察就让警军开道,送我们来医院。”
“哦,是这样呀。”我心想,割舍不下个屁呀。我都那样了,他还不是一样以任务为重,把我放到了一边。
小桐:“对了,今天这事,那警察走时千叮万嘱咐,让我们不能对外世透露半个字,还说就当没看到。”
这怎么可能,高速上那么多车,看到的人估计也不少,怎么可能封的住呢?我还真是好奇,他们抓的到底是什么人那么邪性,竟有人为了他敢在高速公路上劫人,真是活腻了。
“我手机呢?”
小桐皱眉:“我们的手机都被收走了。”随之她指了指门口,意思门外可能还有人把守呢。
我真想骂脏话,最后只能咽回肚子里。我又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把电视打开,一会看新闻怎么说。”
小桐走去开电视时,我又问了一句,“这事你没跟沈总说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电话就被他们收了。”她应了一句,又道:“不过他们说明天就还给我们。”
“呃,不会门口还有人把守吧?”我这才听到重点。
小桐,“我们门口现在没有,那个被打伤的男的门口有两个便衣守着。”说着她打开电视时,新闻联播刚好开始。
一说起那个傻帽,我就来气。他活该被打。
我们俩坐在病床上,聚精会神的订着电视,直到三十分钟过去,我们也没看到有关下午的半点新闻。
看来这则新闻是被军方压下了。
我们无原无故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找谁说理去呢?
我倒是可以找狄凡讨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