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照片,转身就要去找黎书问个清楚。
“哎,你等等,现在你去不是时候···哎!”
朋友拉住他试图阻止,可是萧烈走得极快,他本就身高腿长,他根本拉不住,一阵风似的穿过走廊出去了。
朋友在原地跺脚,他现在去找黎书对峙,不是正中那人下怀吗?
这件事细想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就突然恰巧被人拍到传开了呢,始作俑者想干什么,细细一想就能分析出来,无非是想让萧烈吃醋,然后和黎书不合,最大的受益者是谁,自然不言则明。
他现在不去找始作俑者去找黎书,不是上赶着给人送人头吗?
萧烈却顾不得这些了,一股怒火奔涌而上,迅速吞噬了所有的理智,激将法也好,钓鱼也好,他现在无法理xìng思考,只想找黎书问个清楚。
为什么她会和他接吻,自己在她身边这么久,她当真看不懂自己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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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酒店,贺煦的房间内,木质香薰被人点泼泼燃,白色烟雾在昂贵的香薰蜡烛上盘旋蜷曲,又倏地散开,飘散在空气里。
黎书尚在睡梦中,昏昏沉沉的大脑似乎被温暖的湖水包裹,让她不想醒来。
清淡的香气从天际飘来,让她倍感舒适,困意也更重,在睡梦中呢喃几句,她转了个身子,继续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