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红红绿绿了，季盛夏好土。]
[就你不土就你不土，你五行缺德又缺土。]
[不是，这里只有一副啊，季盛夏不会真的鸳鸯戏水和枣生桂子都凑齐了吧？]
[你们有强迫症啊，还非得集齐两幅？]
[……]
弹幕都在讨论着直播画面中的那幅画。
康怡也正顺着季盛夏抬起的手看向那幅画。
但一个不小心。
康怡感觉跟随着季盛夏动作的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
下一刻。
季盛夏一个不稳，一边手还抬起，但却不受控制地，要靠到了那幅画的墙面。
即使她已经表现出了努力想把平衡调整回来，甚至另一只手试图抓着那幅画以外的墙面。
康怡张大了嘴巴，虽然那是面墙，但她还是伸出手试图扶助季盛夏。
季盛夏的反应让康怡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是那幅画其实很贵吗？
疑问得到了解答。
贵的可能，
是人，
不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