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延不置可否:“有什么不好吗?”
他的表情十分淡然,明显并不把这件事看错不好的事情:“我认为是她和盛夏双赢。”
夏青自己曾经也是艺人,这种高压的舆论环境她也经历过一次,自然能理解,反而是盛如延好像完全不觉得有什么。
他甚至还把具有伤害性的事情看做理所应当甚至是别人需要感谢他的事情。
夏青现在才看明白,即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盛如延也还是盛如延,说得再多也对他没有用的盛如延。
夏青放弃了和他的对话,径直起身:“我明白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夏青冷冷道:“但如果你再从季盛夏身上做小动作,哪怕是你自以为为了她好的事情,就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和季兴洲也干得出来。”
夏青盯着他:“你尽管试试。”
夏青正要转身离开。
盛如延:“你的脸盲症好了吗?”
夏青的身体一僵,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头。
盛如延又道:“现在看到的是我还是季兴洲?”
夏青倏地回头,盯着盛如延的视线,就好像灰烬中的最后一把火,怒意不停地滋长复生。
盛如延笑了,声音轻飘飘地:“我也直说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做,不管是今天还是之前,季盛夏这个名字能刻在别人的脑海里才最重要,什么方式刻上的,重要吗?”
夏青冷笑一声。
他说的好听,好像当初记得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人不是他似的。
还没等夏青反驳,盛如延又道:“更何况。”
盛如延:“盛夏,不是我的女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