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夏一咬牙一闭眼一咽空气:
“嘴……嘴巴?”
空气沉默了两秒。
颜凉时才动作,他站直了身体,似乎是要离开卧室:
“嘴巴?”
季盛夏闭着眼,不敢直视“受害者”的眼神。
昨天盛前辈自己也说了给的是和菠萝啤差不过的果酒,她喝着也没什么酒味。
原来她的酒量越来越差了。
她以后再也不敢喝酒了。
要打要骂只能悉听“颜受害者”尊便了。
却听到这位“颜受害者”在走出卧室前,冷哼一声,撂下话:
“你想得挺美。”
“想做坏事也不要找这样的借口。”
颜凉时靠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脑袋还有点儿昏沉。
先不说醉了的季盛夏有多折腾,昨晚他睡得很晚还要帮季盛夏压被子。
而且,他还做了噩梦。
一个再真实无比的噩梦。
又是一个张灯结彩的跨年夜,商业广场在看无人机表演,小孩子没抓紧的漂亮气球在天上三三两两又聚集。
但医院里也就更显得冰冷。
那时候的颜凉时周六周日还会回颜家,那时候的颜方庭仍然是忙得不着边儿,但梁诗总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