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个情种?
颜凉时的父亲这是在说颜凉时?
季盛夏没明白。
被迫联姻而已,哪里有什么“情种”不“情种”。
果然。
她抬眼瞥了一眼颜凉时,颜凉时的表情也带着一些讽刺。
季盛夏嘴角的弧度微收,低头喝了口茶。
第二天。
今天是季盛夏“复工”的第一天。
前两天的休息还让她恋恋不舍,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A哥的电话,好像生怕她沉迷休息忘了回来工作的事情。
季盛夏手里拿着白色的电动牙刷,睡衣已经换成了常服,但还是睡眼惺忪,刚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就听到了敲门声。
又急又快,像是一个人站在门口左右手很有节奏地在交替着敲门,一声重一声轻,听得人烦躁。
季盛夏早起的气儿上来了三分之一。
在刷牙杯上放下牙刷,盯着镜子,叉腰,不忘大声回应门外的人:“来了!”
敲门声停了一半。
还有留下一半比较轻的声音。
她都应了,怎么还是不停的敲门,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吗?
季盛夏早起的火已经到了三分之二。
她快步走到门边,身体像是比手臂要快一步,站到了门边才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