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词还是一副无辜脸,被清岳踢了一脚,说:“起来!”
“我错了,清岳姐姐。”孜词像条哈巴狗一样跟上清岳。
“以后要叫我将军。”清岳说。
“好的,芜将军。”孜词舔着脸说。
或许是清岳的果断和果敢,也或许是无法的特意安排,清岳和烟值当好了这个将军的位置,底下的人也对她们言听计从。
清岳出了军营后,见江裳正在门外等着自己,清岳喜欢他等自己的样子,孤单影只的身影,坚定、清冷,茕茕孑立。
在客栈总是能看到一些有趣的画面,这里人多嘴杂,事故发生的地点。这不,清岳和江裳正好就看见了孜词穿过一片吵闹的人群在清岳的对面桌坐下了。
孜词看见清岳和江裳俩人,没有了食欲,换了个桌继续吃。
晚上,清岳和江裳在街上散步,远处亮起了花灯和烟花,一群人飞在上空再点燃空中的花灯,让花灯停在原处。
江裳见清岳看那群点花灯的女孩看的入神,问清岳:“你想要女孩吗?”
“不要,我怕我以后保护不了她。”清岳说。
“不是还有我吗?”江裳心疼的看着她说。
过了花灯节,清岳从床上惊醒,她心里莫名的有了不好的预感,江裳看着坐起来的她,询问到:“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头有点痛,刚才我都忘了做了一个什么梦。”
江裳叫了宫里的医生来给清岳看脑疾,医生给清岳看了一下以后,惊呼:“恭喜芜将军!贺喜芜将军!你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