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两位大儒对小秦大人如此推崇备至,竟是以忘年交处之...”
“这...不可思议...”
阵阵惊呼接连响起,但凡读书人,无不是羡慕的看着秦屿。
能被两位大儒这般抬爱,普天之下,恐唯有秦屿一人!
秦屿也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
他知,这两位大儒,是来帮他的。
用现代话来说,大儒亲至,那就是最好的广告。
飞黄楼先是有皇帝亲笔题字,又有大儒亲至捧场生意。
全天下的酒楼,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一个飞黄楼格高。
对于他人的友善,秦屿自然不会拒绝。
他微微作揖,说:“我不过八岁,才疏学浅,却得两位大儒这般看重,实乃惶恐。”
李纲哈哈一笑,说:“以你的诗才,若还说才疏学浅,那这天下的读书人,恐怕得羞愧到自尽吧?”
孔颖达笑着摇头,说:“谦虚固然重,但你这谦虚的过了头。”
秦屿也是笑了笑,说:“低调,低调。”
李纲二人:“....”
二人相视一眼,竟有些啼笑皆非。
李纲:“没错,是得低调。”
孔颖达笑:“开个酒楼亦陛下蹄子,这普天之下,没有比秦小悠更低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