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承认吗？”云深问。
童雀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低头看手机，笑道：“你儿子真够可以的，一按一个准。”
“那也是你儿子。”云深提醒她。
“行行行，咱俩的儿子。”童雀依着他，把手机塞回了他的西裤口袋。侧行一步跨站到他面前，抬手给他系纽扣。
“话说回来，这事你倒是挺积极啊，云总。”童雀边系扣子边玩笑道。
“云总？”
有阵子没听她这么称呼自己了，乍一听还觉得挺亲切。
云深忽地想起个事，问：“对了，我在你手机里的备注，还是‘云混蛋’吗？”
“那不能够，咱俩什么关系啊？我怎么能把我家亲爱的备注成混蛋呢。”童雀说。
“是嘛。”云深的心情越发得好，顺嘴问：“那你把我备注改成什么了？亲爱的？”
“我能备注这么没创意的名吗？完全不是我的风格。”童雀系上最后一颗扣子，看着他染了口红印的唇，提醒他：“你把你嘴上的口红印子擦擦，别一会儿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云深“嗯”了一声，用手背蹭了一下嘴，问：“那你给我备注成什么了？”
童雀突然安静了两秒，转身就跑：“免费鸭仔！”
“……”鸭什么？！
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做鸭”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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