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拿起手机,对着房内“咔嚓——”拍了张照。
范潇梦立马靠在了门边,挡住,警惕道:“你干嘛?”
杨蔌蔌点下保存,很有经验地说:“管孩子的时候,手里得抓着点把柄。”
孔静舒深以为然,坏笑着朝她竖了竖大拇指。
童雀在医院住了一晚,受不了院里的药水味,第二天就闹着要出院。
云深拗不过她,只能带她回去。
到家后差人把家庭医生接了过来,给她再次全面检查了一下,确定没问题,这才勉强宽了心。
童雀搬回了云宅,一到地就上南院坐了坐,给云茂捎上了几盒点心。
云茂鲜少展笑颜,看到童雀在他面前主动牵住了云深的手,难得露出个笑。
在南院聊了会儿,言谈间童雀得知周炜被重新扭送进了拘留所。当初被保释的时候他虽是完整出来的,送回去的时候一条胳膊彻底废了。
墙倒众人推,更何况周炜从前净不干人事,就算明知是谁所为,也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冒尖为周炜出头。等待他的,只有加重的罪责惩戒。
这自然是云深的手笔,有钱能使磨推鬼。外加童家助力,周家跟着受牵连,再无翻盘机会。
童雀自记事起就明白,无用的心软回头只会让自己吃亏。听闻周炜的遭遇只觉得痛快,事后为表谢意,很殷勤地给云深捏肩。
云深很满意她的服务,玩笑道:“你这突然转了性子这么乖,我还真不习惯。”
“那我上房揭瓦你就高兴了?”童雀笑言。
“那自然……”云深话音一顿,故作犹豫状。转而抬起头笑看着她,说:“还是乖些好。”
童雀“嘁”了一声,低头瞥见他指关节处落了伤。停止了按肩动作,弯腰拉起他的手打量,问:“你这手怎么了?”
“擦伤,小意思。”云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