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云深说,“那,恭喜。”
“你这人……”姜黎轻呲了一声,由衷道:“还真是有够讨厌的。”
“你也一样。”云深说。
“雀雀最近有心事,能看出来吧?”姜黎问。
云深警惕看他,很护食地说:“我家的,别惦记。”
“……”姜黎长呼出一口气,想着:要不是打不过你,真想揍你小子一顿。
“也是,你也没尝过多少女人的滋味,没开窍也正常。”姜黎酸道。
云深似笑非笑地回敬他:“我尝过的,你有机会吗?”
“……”斗嘴没赢过的姜黎额上青筋直跳。
云深心情不错地挑起嘴角,从口袋掏出打火机,抛接把玩。
“算了,看在雀雀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姜黎自我开解道,忍了忍,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听舒舒说起,雀雀最近心烦的原因,是觉得这个婚被家里安排得太明白,没意思。”
“她嫁了我,自然有意思。”云深理所当然道。
“所以说你不开窍啊,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都没听明白。”姜黎恨铁不成钢道,“女人嘛,多多少少还是会在乎仪式感的。她是觉得缺了求婚这段,不圆满。这种事女人拉不下面子明说,也就只能借朋友的嘴挑明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知道了。”云深说。
“知道了?就这样?”姜黎惊讶看他。
“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