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按灭手机屏幕,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条斯理道:“像我这么清高的人,外头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碰?”
姜黎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面色明显沉了下去,默了半晌,问:“能喝吗?”
云深点头:“可以。”
“炸弹酒?”姜黎又问。
“行。”云深没异议。
童雀万没想到她仅是带着好姐妹们出去简短聊了几句,折回去时云深和姜黎的酒局已经摆开了。
长桌上整齐摆放了两排酒,下摆大的啤酒杯,上端是盛白酒的小杯。一推一撞间白酒兑着啤酒,对局的两位半点没拖泥带水,痛快举杯下肚。
童雀挤过人群上前围观,不解道:“这俩突然抽的什么疯?怎么这就玩儿上了?”
“哇塞!精彩!”范潇梦看着云深的方向瞬间兴奋起来,原地蹦了一下,挥了挥手,喊:“加油!”
孔静舒一直看着姜黎,不由犯了嘀咕:“这家伙是不是有病?不会是玩真的吧?”
童雀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回头问她:“什么?”
“没什么。”孔静舒说。
一局“手榴弹”过,正面杠上的两位都跟没事人一样。换了个喝法,小杯中换了啤酒,大杯换了威士忌,新一轮的“中子弹”在围观众人的起哄声中一触即发。
“这么喝,是想喝死在这吗?”童雀瞧着两人都像是在硬撑,渐渐察觉出了些端倪,欲上前阻拦。
“别!”孔静舒急忙拉住她,“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别掺和。”
“不是……不就是场游戏吗?至于这么拼吗?”童雀清楚孔静舒这话的意思,只是她如今也是看不太明白了:“他俩平时看着脑子都挺正常的,怎么这会儿较上劲了,都这么幼稚呢?”
“就是说啊,那傻黎发疯也就是算了,怎么深……咳,云先生也跟着疯了呢?”范潇梦同觉得不解。
“幼稚?发疯?看你们这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那傻样儿。”孔静舒江湖经验很足地说,“男人遇上排解不了的问题,特别是跟感情相关的问题,智商会跟着退化。这种时候,那些所谓的成熟男人,其实跟孩子也没差。”
范潇梦两手捧脸,挺崇拜地看着孔静舒,点了点头:“听着好有道理的样子!原来渣女能通晓这么多道理啊?那以后我也要做渣女。”
“……”童雀一手按住范潇梦的脸把她推开,转头小声斥孔静舒:“别给这小孩儿乱科普些没用的东西,她可什么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