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瞬间,思维意识拉长。
童雀被他堵地说不出话来,僵硬保持着拿勺怼他脸的动作,眨了眨眼。
无声对视了数秒,她试探着问:“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不信。”云深说,“除非你把冰激凌勺从我脸上挪开。”
童雀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默默收回手。
心说那你还配合我一直弯着腰?
云深缓慢直起身,蹭了蹭脸。看着化在掌心里的冰激凌,扶了一下被撞歪的眼镜。
“聊聊。”云深说。
童雀怂怂地点头,语气却很硬:“聊就聊!”
“……”
“……”
——更像是来找他干架的了。
云深摘下眼镜,把脸洗干净。在厨房拿了干净的勺子,换走童雀仍握在手里的那个勺。
边用干毛巾擦脸,边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童雀像是突然回了神,快速瞄他一眼。把勺伸进盒子里,闷头舀冰激凌吃。
头越埋越低,就差直接把脸摁进冰激凌盒里藏起来了。
一看就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在心虚。
云深盯着她瞧了会儿,问:“有没有好好反省过?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这什么话?
童雀一秒抬头,坚定道:“我们仙女,不可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