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茸乖乖坐在梳妆镜前闭目休眠，配合造型师动作。
忽然，易溯告诉温茸：“温老板，柳真真自杀了。”
温茸忽然睁开了双眼，有些惊讶，“她不是进医院了吗？怎么自杀的？”
易溯：“跳楼。”
温茸眸光微眯。她查曲艺怜跟柳真真有什么过节的时候，就查到了莫怜怜，莫怜怜也是跳楼自杀。
这么巧？她不信。
绝对跟曲艺怜有关。
“确定是自杀？”温茸问。
易溯点了点头，他也挺意外，按照他多年看人的经验，柳真真这种不要脸的，不像是会因为被实锤是小三，被全网骂，就跳楼自杀。
“警方的通告的确是自杀。据说，柳真真自杀前精神状态就不正常，一直说有人要害她，要杀她，还报了警，但是事发的时候，根本没有人进柳真真的病房。这要不是自杀，那估计就真是闹鬼了。”易溯说。
温茸微眯着眼：“说不准还真是闹鬼了。”
看来是她低估了曲艺怜，这姑娘比她以为的要有意思多了。
隔空杀人？啧。
“想什么呢，科学，拒绝封建迷信。”易溯反驳了她一句，见造型做好了，又招呼化妆师过来给她化妆。
温茸闭嘴闭眼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曲艺怜，证实她的猜测。
然而，妆还没画好，易溯就接到了Uit品牌方的电话。
“什么？之前说好的那套秋冬高定不借给温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