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神力厉害着呢,能穿墙。
易溯眼皮一跳,颤抖地指着房间:“你不止听了还看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脏了温茸的眼睛,温茸她哥能一拳捶死他。
他这种体弱养生人士可经不起揍啊。
温茸:“没。我没这癖好。”
易溯松了口气,“那就好。你醉成这样能走吗?”
温茸抬眸看向他,面颊眼尾泛红,双眸水光盈盈,看起来粉嫩嫩醉醺醺的,“我真没醉。”
易溯对她伸手:“好好,你没醉。起来,我扶你走。算了,要不我背你,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背得动吗。”
易溯这人,明明也才二十多岁,跟温墨差不多大的年纪,可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养生和养老,仿佛行将枯木的老人一般。
温茸翻了个白眼,扶着墙站了起来,“行了。你的病还没好完全,别到时候又骨折了,说我研制的药不行。”
易溯患有的强直脊柱炎是比较容易导致骨折的。
易溯无奈:“温老板,对你的体重自信点,你没几斤肉。”
“还是让我来吧。”
易溯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易溯转身,温茸也抬起头,就看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江肆。
他脚步轻缓,黑色大衣沾了风雪,碎发凌乱,桃花眼在对上温茸时,才流露出笑意,恰似寒冰初融。
“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