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寒皱眉看着她,“温茸,别任性。”
温茸却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似的,抽了张纸巾擦手,唇角勾起嘲讽弧度:“傅修寒,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用得着你保?你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吧,傅氏药业的新药存货找到销路了吗?”
想到那些积压卖不出去又没有医院合作的新药,傅修寒面色微沉。
“茸茸,你怎么跑这来了?”
叶望朝从电梯出来,看到温茸就快步朝她走来,挡在了傅修寒面前,抡着拳头,“傅修寒,你又想对茸茸做什么?”
“狗子,我没事,不用理他,我们走吧,早饭还没吃。”温茸转身走。
叶望朝瞪了傅修寒一眼,然后快步跟上温茸,笑嘻嘻道:“我刚在八楼特色餐饮店看到个汤包好像不错,我们一块去吃吧。”
温茸笑着点头,“好呀。”
叶望朝:“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有次你吃汤包还不小心把嘴角烫起泡了。”
温茸:“滚。”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远。
恍惚间,傅修寒想起,那年申城春天青柳河畔,他们也是这样笑骂打闹。
那时候他们穿着申城贵族学校的校服,她像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娇贵公主,而他还是贫民窟为生计发愁替人搬砖的工人。
她不曾施舍过一个眼神看他一眼。
后来他咬牙从微末一步步走到高处,成了炙手可热的申城新贵,她才真正看到了他,开始追在他身后跑,天真浪漫地说一定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