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玉影从唇缝间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火哥当即就要走,转念一想这么走太怂太丢人了,所以按照国际惯例,他边走边回头,很凶狠的撂下话来,“你有种!你给我等着,别以为钱还了就没事了,老子非得把你房子给拆了!”
几个地痞流氓越走越远,直到回头看不见那栋房子了,他们心头的紧迫感才消失。
火哥边走边骂,“真是见鬼,那女人真邪乎,我看她一眼背上就冒汗,她看我一眼我这腿就打哆嗦。”
“可不是咋的,刚才我一直低着头没敢咋呼,我估计是他们家的房子邪性,你没看门铰那地方用红颜料画着符么!”
“嘿!我也注意到了,你没文化,那不是红颜料是朱砂,这都不懂还出来混。”
“你懂你懂,就他妈的你懂,那你说说门铰边上的鬼画符是什么意思。”
“那我咋知道,不同的符作用又不一样……”
“我就知道你是吹牛逼!”
火哥不耐烦的吼道,“别逼逼了!说这有的没的有啥用!反正老子今天这气不能白受了,那娘儿们长得倒是不错……”
“嘿嘿,火哥你跟兄弟想到一块儿去了,要不然咱们弄点药,把她给办了!”
“我看成,她好像是一个人住在那鬼房子里,咱们夜里来,她一准跑不掉。”
这几个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谋划欺负妇女顺便给自己找场子的细节,完全无视了被架在中间的伤员。
断腿那家伙愣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大叫,“能不能先把我送去医院在琢磨玩女人的事!”
“哦对对……”
“你刚才是咋了,我瞧着也没人碰你。”
“要不然就说那房子邪性?”
“我觉得今晚还是别来了,我怕。”
“怕个卵子!回头我把村口那条黑狗给宰了,晚上往她墙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