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署长王约翰眉头微皱：“但是……”
赵松收回五指，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我有副梵高的圣天使画像，联邦那边有位朋友，一直想买它，前段时间价位出到这个数，我都不同意，今天我跟王署长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朋友之间赠送艺术品，那可都是合法的！
这么大金额的交易，一根手指，不可能是七位数……
王副署长有些心动：“万一上头追究的话……”
说话的时候，王署长下意识的看了清野洋子一样，清野洋子正专心的欣赏墙上的艺术片，全神投入，专心致志。
赵松淡定的拿起茶杯喝了口：“王署长，我记得，你今年已经五十六了，距离退休都没有几年了，如果手头可以多些美元，退休生活应该会好过很多。”
“……”
王署长沉默数秒，一咬牙：“地价不可以低，不过我可以将附近几块地皮一起算进去，将总面积扩大一半！合同上，我都不会注明施工时间跟转手情况。”
赵松赞叹着比出大拇指：“不愧是王署长，果然有魄力！”
王署长笑容满面：“都是清野会社的错，我们都是受害者来的！”
赵松拍手叫好：“说得对，都是清野会社犯的错，我们都是受害者来的！”
王署长看了下滋滋有味欣赏艺术品的清野洋子，笑道：“我等下就调整资料拟合同，明天你叫人来签合同吧！”
王署长态度这么热情，赵松自然也不能没表示：“听说王署长的二少在联邦那边读大学，不如我叫我朋友直接将画送过去，刚好合适的话，都可以顺便交易，异国他乡的，多个本地朋友，都是好事。”
算上清洗抽取的费用，以及税务抵扣……无论是现金交易还是支票，给出的那一千万，也能给大家省下一部分支出。
而且，操作的好的话，也能跟联邦那边留学的同学搭上线，到时候……
赵松眼睛一眯，脸上的笑容更为真挚。
王署长莫名的感觉头皮一麻，沉吟数秒后，主动说道：“听说赵少的电影公司在欧洲那边得了几个大奖，能拍出获奖的优质电影，出产量这么高，连个片场都没有，都确实不是样子……”
心血来潮这种预兆，对他这种人来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是想来想去，他都想不到刚才那股不安是什么意思……干脆给自己增加多个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