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是够坏的，这次的训练对象居然是妃英理。
可惜了，妃英理没这方面相关记忆，她只是简简单单的顾客而已。
毛利兰也是，只是克隆罢了，还没灵魂入驻呢。
把毛利兰送走，周昊也离开了次元训练场。
此时还是晚九点多，周昊取代了投影，放下手里的书籍。
进了卧室，见三个娘们都在被窝里打牌，一片凌乱。
“我说，不早了吧？”
于海棠见了，脸色微变，看看手表，立刻道：“还早啊，才九点多。”
于莉丢下扑克：“不了，我也困了。”
娄晓娥虽然想要破坏，可还是忍住了：“算了，我也回去了，不打扰你们夫妇俩了。”
“别啊，我们再玩一会。”
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两人先后从被窝里钻出来，呲牙咧嘴地离开了卧房。
于莉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走了，再见。”
娄晓娥满怀深意地盯着周昊：“你们好好耍。”
说完，先后离去。
于海棠也跟着一块下地，就要出门。
“你去哪？”
“啊，我去厕所。”
“家里有马桶啊，这么晚了出门也不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