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衣服不合身?”
等待已久的雌虫盖上自己的头盔面镜,闷声的问道。
“就是太合身了,不适合骑机车。”陆尧长腿一秀,跨坐在机车上,他的车身是蓝黑色的,配上他这一身乖巧的白衬衫校服,有种桀骜不驯的野性。
休闲而宽松的外套落下,遮住了这一暗流,变得成熟起来。
戴上头盔,打开启动键,一瞬间暗紫色的气流从机车的车尾窜了出来,陆尧打了个手势,“走了,柏席。”
柏席闻声抬头,只见陆尧双手紧握黑色把手,整个虫俯在机车的车身上,背后线条强硬紧绷,宛如一只蓄意待发的猛虎,然而在他一个晃神间,轰鸣声起,矫健的身姿,飞驰而去。
那姿态优美、气势凌人,仿佛机车就是为他而生。
风吹起的外套,偶尔会露出那条缠在腰间的尾巴,也只有这个时候,柏席才想起来,陆尧是只雄虫,一只很强劲的雄虫。
柏席很小的时候,很不喜欢雄虫,因为他们大多数娇弱任性,碰一下就会哭,而且不分对错的都是他的锅,所以他敬而远之。
第一次见到陆尧,他也是这样认为。
等后来,格兰先生带着他来说要一起训练的时候,他是不屑又抵制的,一个雄虫,能坚持多久,用不了半天,就会哇哇大哭。
然而,一天下来,不管格兰先生怎么刁难他,他都神奇的坚持了下来,这一坚持就是十几年。
柏席对他的意见,也早在这一次次见证中,消失了。
渐渐的,他发现陆尧很像夜空中的月亮,挥洒着独一无二的光,清冷、温柔、高贵、宁静,只是从他身边路过,就会被这轻柔冷冽的光吸引住,既而沉沦。
这里面不乏有高级雄虫。
骄傲的他们,也会被白月光所臣服。
柏席挥了挥脑袋,清空自己的臆想,他在想什么呢!双眸紧紧的盯着前方的影子,按下启动键,轰鸣声再次响起。
他可不想输,也不想被拉掉。
气流残留的光在空气中停顿了一秒,消失。
陆续从会场出来的雄虫们,气哄哄的跑向后台的大门,他们要见那个一分钟的雄虫,什么优等生,什么第一名,什么帅……你多说几句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