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要走，”他语气也柔和下来，“我想离开你话，也不会在这被你关一天了。”
说完他从霍忱怀里出来，与那道执着又热切目光对视着：“你都听我么？那你还有什么攻击别人公司数据库之类计划，都给我停了。”
霍忱专注地看着他，坚决道：“只有这个不行，我礼物都发出去了，正好你可以看看，他们是不是可以放弃一切，只要和你在一起。”
奚迟看到他眼底涌起一抹疯狂笑意，紧张起来，他不知道霍忱在他睡觉时候都做了什么，既然能用霍言清身份入侵系统，可能也掌握了能威胁到其他人格信息。
“你调查他们时候，就没发现有什么共同点吗？”
“对你特别死心不改？”霍忱反问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来和陈枫说过差不多，他们失忆后会选择性地忽略一些细节，尤其是现在霍忱已经进入了一种偏执状态，估计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你清醒之后会后悔，”他继续试图劝阻，“快点收手。”
霍忱看他为别男人着急表情，眼神更加晦暗了：“我可以放过他们……只要你遵守我们约定。”
“什么约定？”
奚迟问完，想到不会是那个赌约吧，失忆了这个倒是记得清楚。
他还不知道霍忱给他买究竟是什么衣服，警惕地看着他。
“看来你小狗狗没让你看见，一发现就叼着过来咬我了。”
霍忱说着转身拿过来一个袋子，交到他手里。
指尖触到绸缎顺滑触感时，他就有种不详预感，把它拿出来展开后彻底愣住了。
旗袍宝石蓝色布料在顶灯下泛着冷光，暗纹精致，下摆长度可以垂至脚踝，透着一种庄重优雅气质，但侧边却有个高开叉，让人不禁联想到如果走起路会是什么景象。
他脸上热度一点点烧到了脖子根，咬着牙向霍忱看过去。
霍忱看见他耳朵都红透了，欲言又止模样，眼底阴郁雾气消散开，只剩下暧昧笑意：“你喜欢么？”
奚迟把旗袍塞回他手里：“你居然……我不可能穿，你死心吧。”
就算霍忱把地球毁灭，他也穿不了这个。